小虎队成员5个人资料

小虎队成员5个人资料

作者: 青尧子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小虎队成员5个人资料是作者青尧子的小主角为小虎青尧本书精彩片段:秋风吹过金黄的稻镰刀划过稻秆的沙沙声渐渐稀我蹲在田埂看着最后一个稻草人被竖起本该憨态可掬的稻草人此刻却让我后背发凉——它戴着张寡妇家小虎的蓝布帽林秋发什么呆呢?村长吧嗒着旱烟走过黧黑的脸皱得像晒干的枣城里的大学生也怕稻草人?我勉强笑了自从三天前回村给爷爷奔总觉得哪里不对村口那排新扎的稻草人个个套着小孩的旧衣破布条在风里招展如同招魂更诡异的...

2025-03-29 19:49:45

秋风吹过金黄的稻田,镰刀划过稻秆的沙沙声渐渐稀疏。我蹲在田埂上,

看着最后一个稻草人被竖起来。

本该憨态可掬的稻草人此刻却让我后背发凉——它戴着张寡妇家小虎的蓝布帽子。"林秋啊,

发什么呆呢?"村长吧嗒着旱烟走过来,黧黑的脸皱得像晒干的枣子,

"城里的大学生也怕稻草人?"我勉强笑了笑。自从三天前回村给爷爷奔丧,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村口那排新扎的稻草人个个套着小孩的旧衣裳,

破布条在风里招展如同招魂幡。更诡异的是,每天清晨稻草人的位置都会往前挪几寸。

"二毛还没找到?"我转移话题。前天隔壁王婶家五岁的孙子在稻草堆里玩捉迷藏,

转眼就不见了踪影。村长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烟袋锅子里的火星溅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

远处传来唢呐声,几个汉子抬着口小棺材往西山走,纸钱纷纷扬扬落在稻草人肩头。

夜幕降临后,我蹲在老宅门廊下翻爷爷留下的村志。泛黄的纸页上洇着暗褐色的污渍,

某页记载着三十年前的秋收时节,村里连续丢了七个孩子。

最后用朱砂笔补了句:"戊戌年霜降,张氏献三牲于野,方止。"阁楼传来木板吱呀声。

我举着煤油灯往上照,昏黄的光圈里突然闪过半张青白的脸。灯盏哐当砸在地上,

火苗舔着泼洒的煤油窜起半尺高。等手忙脚乱扑灭火势,只见墙角蜷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

"七爷爷?"我认出这是住在后山的孤老头。他枯枝般的手死死攥住我手腕,

混浊的眼球凸出眼眶:"稻草人要收人!它们夜里会走!

要收够七个......"后半夜我怎么也睡不着。月光把稻草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

那顶蓝布帽子慢慢转了过来。远处隐约飘来孩童嬉笑,其间夹杂着类似秸秆摩擦的窸窣声。

我摸出爷爷留下的铜铃铛攥在手里,铃舌早被红绳死死缠住——这是小时候爷爷教的,

夜半闻童笑,需禁声。第二天全村都炸了锅。李叔家双胞胎在谷仓玩,转眼就剩两只虎头鞋。

村口老槐树下聚着人,我挤进去倒吸冷气——第三个稻草人胸前别着双胞胎的银锁,

稻草扎的手指缝里缠着几缕胎发。"报应啊......"七爷爷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后,

他癫狂地撕扯稻草人的麻布脸,"当年就该让张寡妇死在祭坛上!"我被这话惊得浑身发冷。

正要追问,村长突然抡起锄头砸向七爷爷:"老疯子又胡说!"人群一哄而上,

七爷爷的惨叫混着稻草撕裂的脆响。我趁机溜回老宅,

却发现爷爷的樟木箱被人动过——那本村志不翼而飞。夜色如墨汁般漫上来时,

我揣着铜铃摸向村西头。废弃的祠堂里飘出线香味,雕花门隙漏出猩红的光。透过裂缝望去,

村长正跪在供桌前,那本村志摊在血淋淋的猪头上。"......信女张氏,

今以童男童女七人献祭,求土地公息怒......"村长颤抖的诵读声被夜风撕碎。

供桌后赫然立着四个稻草人,它们套着失踪孩子们的衣裳,空荡荡的腹腔里传出微弱的呜咽。

我死死捂住嘴。最右侧的稻草人突然转头,麻绳缝制的嘴角咧到耳根,

稻草手指指向祠堂后墙。斑驳墙面上浮现出血字:"戊戌改庚子,七子偿三牲。

"今岁正是庚子年!祠堂门轰然洞开,阴风卷着纸钱扑面而来。

四个稻草人关节发出秸秆折断的脆响,它们手挽着手蹦跳着消失在夜色中。

村长瘫在地上喃喃:"完了......当年张寡妇被逼着献祭自家孩子,

现在轮到我们了......"我狂奔回村时,此起彼伏的哭嚎已响彻夜空。

家家户户门前散落着稻草,村口老槐树上倒吊着三个稻草人,它们腹部鼓胀如怀胎十月,

麻布脸上渗出暗红的液滴。"还剩最后一个。"七爷爷幽灵般从树后转出,

他缺了三根手指的右手攥着把生锈的镰刀,"子时前要凑齐七个,

不然......"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小虎凄厉的尖叫。我夺过镰刀冲向张寡妇家。

月光下,小虎正被拖向田埂,无数稻草从地底钻出缠住他的四肢。

那个戴蓝帽子的稻草人张开手臂,空心的胸膛里涌出黑乎乎的头发。

镰刀砍在稻草人脖颈时发出金石相击之声。麻布撕裂的刹那,

我瞥见稻草深处嵌着块发黑的头盖骨。

小虎突然发出老太婆的尖笑:"三十年前你们活埋我时,可想到有今天?

"铜铃在这时自行震响,缠住铃舌的红绳寸寸断裂。清越的铃声里,稻草人发出惨叫。

我趁机抱起小虎往祠堂跑,身后稻草如潮水般涌动。供桌上的蜡烛突然全部燃起。

我把小虎护在身后,举起铜铃对着追来的稻草人:"张婶,当年害您的人都不在了!

这些孩子是无辜的!"稻草人集体僵住,麻布脸皮簌簌脱落,露出下面七张焦黑的小脸。

祠堂地面开始震动,供桌下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森森白骨堆中,七具幼小的骸骨手拉着手,

天灵盖上都钉着桃木钉。月光像掺了骨粉似的惨白,顺着祠堂地洞的裂缝渗进来。

那七具孩童骸骨突然发出细碎的爆裂声,我这才看清每根骨头表面都布满蛛网状的裂纹。

小虎在我怀里剧烈抽搐,天灵盖上那枚暗红色的桃木钉正诡异地顺时针转动,

木纹里渗出粘稠的黑血。"按住他!"七爷爷的旱烟杆重重敲在我手背上。

老人缺了三根手指的右手青筋暴起,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八卦镜。镜面照向桃木钉的瞬间,

小虎喉咙里迸发出老太婆的尖嚎,震得洞顶簌簌落灰。八卦镜"咔嚓"裂开蛛网纹,

七爷爷踉跄着倒退两步:"钉魂咒......这是张寡妇的怨气!

"我死死箍住小虎乱抓的双手,发现他指甲缝里塞满了稻草屑。

月光偏移的角度恰好照在最近那具骸骨上,

我胃部突然翻涌——那具骸骨的桃木钉末端居然生出了细密的根须,

正像寄生虫般在头骨里蠕动。更骇人的是骸骨胸腔内蜷缩着团黑雾,隐约能看出婴儿的轮廓。

"疼......他们用烧红的钉子......"小虎突然翻起全白的眼珠,

声音变成苍老的女声,"雷击木烫穿天灵盖,

说要封住三魂七魄......"七爷爷抓起把香灰按在小虎头顶,

桃木钉立刻发出烙铁淬水的"嗤嗤"声。腐臭味弥漫开来,

我瞥见香灰下的头皮浮现出暗紫色咒文,竟与洞壁上的桃符如出一辙。

供桌下的地洞此刻完全显露真容。直径丈余的圆形洞穴内壁上,

密密麻麻钉着褪色的桃木符牌,每块符牌都刻着生辰八字。我凑近细看,

符牌背面用朱砂画着扭曲的孩童轮廓,那些线条竟是用头发丝粘成的。

"戊戌年七月初七......"我擦去符牌上的积灰,

浑身血液瞬间凝固——这正是爷爷在村志里用朱砂圈出的日期。三十年前的今天,

村里丢了第一个孩子。火把的光圈突然剧烈晃动。七爷爷蹲在洞底那具成人骸骨前,

烟袋锅里的火星子溅在森白骨架上。那具骸骨以跪姿被七枚桃木钉钉成北斗状,

头骨天灵盖上的钉孔大得异常,边缘还有灼烧的焦痕。最诡异的是肋骨间卡着半截铜铃,

铃身花纹与我祖传的那只完全吻合。

"当年他们骗了所有人......"七爷爷的独眼在火光里泛着水光,

"张寡妇根本不是祭品,她是被活钉在这里的镇魂人。"洞壁突然渗出细密的血珠。

那些桃符上的头发丝簌簌抖动,符牌接二连三爆裂。小虎猛地挣脱我的束缚,

四肢反折着爬向洞底骸骨。他的后颈皮肤下凸起根须状的纹路,正朝着桃木钉的位置汇聚。

"拦住他!"七爷爷将火把塞给我,"要是让怨气灌进主钉,整个村子都要陪葬!

"我扑过去抱住小虎的腰,触手却是稻草般干硬的质感。月光突然被血色浸透,

洞底骸骨的头颅"咔嗒"转了一百八十度,

你们祖上钉我七根镇魂钉......如今该还了......"怀中的小虎突然轻如纸人。

我低头看见他后背裂开道尺长的口子,稻草正从伤口里喷涌而出。

天灵盖上的桃木钉"啵"地弹出,带出一团裹着血丝的黑雾。

那雾气在空中凝成七张孩童的脸,尖叫着扑向洞壁上的符牌。

七爷爷突然掏出一把桃木钉扎进自己掌心。鲜血溅在洞底骸骨上,

那些即将挣脱的桃木钉竟重新往骨头里陷了半寸。老人嘶吼着扯开衣襟,

露出胸口纹着的镇魂符:"秀荷!当年我没能救你,现在我把这条命赔给你!

"骸骨的眼眶里突然燃起幽绿鬼火。我祖传的铜铃在怀里剧烈震颤,

铃舌上的红绳自行燃起青焰。当最后一丝红线化作灰烬时,

震耳欲聋的铃声裹着气浪席卷地洞。那些即将成形的黑雾尖叫着缩回桃木钉,

小虎软绵绵地栽倒在我臂弯里,头顶的咒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晨光刺破洞顶的刹那,

七爷爷已经变成僵硬的尸体。他跪坐在张寡妇的骸骨前,

七枚桃木钉整整齐齐插在自己天灵盖上,嘴角还噙着解脱般的微笑。

1948年的秋雨下得邪性,雨珠子打在瓦片上像无数小脚丫在跑。

十五岁的张秀荷缩在祠堂飞檐下,看着堂屋里摇曳的火把光。

她爹张木匠被反绑在祖宗牌位前,脖子上的麻绳吸饱了黑狗血,在青砖地上拖出蜿蜒的红痕。

"桃木泣血,必生邪祟!"老族长的拐杖戳得供桌咚咚响。牌位缝隙里渗出暗红色的液体,

顺着"张氏历代宗亲"的描金字迹往下淌,在青砖缝里凝成七道血线,

正正指向跪着的张木匠。三天前的情景在张秀荷眼前挥之不去。那天晌午,

她爹背着竹篓从后山回来,篓子里装满焦黑的桃木。那些木头断面渗着猩红汁液,

滴在门槛上竟生出白毛,吓得看家的大黄狗夹着尾巴窜进柴房。最邪门的是当夜,

七棵被雷劈过的老桃树突然开满血桃花,惊得全村狗叫到天明。

祠堂外忽然传来杂沓的脚步声。王铁匠抱着个襁褓冲进来,

裹布上全是黑褐色的污渍:"又丢了个娃!在自家炕头被掳走的!

"供桌上的长明灯倏地灭了。黑暗中响起婴儿啼哭,那声音忽远忽近,

竟是从张木匠背篓里传来的。老族长颤巍巍地举起油灯,

众人倒吸凉气——篓底蜷着个浑身长满桃木纹的婴尸,天灵盖上钉着半截桃树枝。"造孽啊!

"神婆的银镯子撞得叮当响。这干瘪老太婆从进来就盯着张秀荷,此刻突然拽过她的手腕,

指甲深深掐进脉门:"寅年寅月寅日生,这是天生的镇魂骨!

"张秀荷被按跪在祖宗牌位前时,闻到了浓重的腐臭味。供桌下不知何时多了七盏油灯,

灯油泛着诡异的蓝光。神婆枯枝般的手指蘸着灯油,

在她额头画下蛇形的符咒:"要想救你爹,就得学会喂钉。"后半夜,

张秀荷被带到村西的义庄。二十一口棺材排成北斗状,最中间那口小棺没盖严,

露出半截桃木钉。神婆掀开棺盖的瞬间,

腐臭味里混进股甜腻的桃香——棺里躺着个穿红肚兜的女童,

胸口插着的桃木钉已经生出发黑的根须。"看好了。"神婆往女童嘴里塞了颗桃核,

桃木钉突然剧烈颤动。女童的眼皮猛地睁开,瞳孔里开出一簇血桃花。

神婆抄起铁锤将钉子又砸进三寸,女童喉间发出老妪的哀嚎,七窍里钻出无数桃树根。

张秀荷转身干呕时,瞥见墙角阴影里站着个人。那人穿着她爹的靛蓝短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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