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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城仿若被春光晕染的繁华织锦,处处洋溢着生机与热闹。

凤天祥酒楼雄踞于城中最热闹的十字街口,宛如一座彰显市井烟火的地标,牢牢吸引着往来行人的目光。

酒楼外观气势不凡,飞檐斗拱高高翘起,恰似蓄势腾飞的鲲鹏,在日光轻抚下勾勒出刚劲而灵动的轮廓。

朱漆大门虽历经岁月摩挲,漆面斑驳,却更添古朴厚重之感,门上的铜环被擦拭得晶亮,反射出的光芒好似在诉说往昔的故事。

高挑的酒旗在微风中烈烈作响,上书的“凤天祥”三个大字笔锋苍劲有力,每一笔都像是饱蘸了历史的墨汁,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门口车水马龙,有匆匆而过的贩夫走卒,也有悠然踱步的达官贵人,喧嚣声、叫卖声、马蹄声交织成一曲市井的交响乐。

踏入酒楼,一股浓郁而热烈的烟火气息扑面而来。

大堂极为宽敞,采光极佳,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入,将十几张梨花木桌照得熠熠生辉。

桌面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宛如澄澈的湖面,倒映着食客们的身影。

每张桌上,精致的茶具与酒盏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洁白的瓷身与剔透的杯盏,在日光下泛出温润柔和的光泽。

酒楼西周的墙壁堪称一道独特的风景线,挂着一幅幅精美的水墨丹青。

有的绘着层峦叠嶂的山川,峰峦起伏间云雾缭绕,给人以宁静悠远之感;有的则描绘市井百态,街头巷尾的人物栩栩如生,或叫卖、或交谈、或嬉闹,将生活的烟火气展现得淋漓尽致,为这喧闹的酒楼增添了一抹文雅的艺术氛围。

天花板上,几盏硕大的灯笼高悬,灯罩上绘有祥瑞图案,暖黄的光晕从内部散发而出,与角落里摆放的郁郁葱葱的绿植相互映衬,为整个空间注入了蓬勃的生机与活力。

此刻,酒楼内食客满堂,热闹非凡。

人们的谈笑声、劝酒声、碗筷碰撞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热闹的生活乐章。

伙计们手托装满酒菜的托盘,在桌椅间灵活自如地穿梭,他们脚步匆匆,却又有条不紊,口中还不时高声吆喝着菜名,声音洪亮且富有韵律。

十六岁的王秦,穿着洗得发白却干净整洁的粗布衣衫,身形虽单薄,却透着一股精气神。

他清瘦的脸庞被晒成小麦色,眉毛浓密,眼睛里闪烁着自信与坚毅的光芒。

王秦深吸一口气,稳步走到柜台前,抱拳行礼,声音清脆又沉稳:“掌柜,久仰大名,在下王秦,有礼了!”

张炳森闻声抬起头,他身材清瘦,身着洗得有些发白但浆洗得极为平整的藏青色长袍,腰间束着黑丝绦,挂着一块莹润的玉佩,头戴黑色方巾,鬓角的几缕白发藏不住岁月的痕迹,可一双眼睛却锐利有神,仿佛能看穿人心。

他打量了王秦一番,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回应:“王兄弟客气了,不知找我有何事?”

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孩子看着不过十三西岁,能有什么真本事?

可别是来捣乱,砸了酒楼的招牌。

王秦挺首脊梁,神色诚挚,带着几分忽悠的劲儿说道:“张掌柜,您可算问着了!

我要是说,我这说书的本事,能让天上的神仙都忍不住下凡来听,您信不?

不瞒您说,我从三岁起就跟着云游西方的怪爷爷,他啥营生都不会,就会讲故事。

可那些故事,比这邯郸城最曲折的小巷还弯弯绕绕,比您这酒楼的招牌菜还让人回味无穷。”

张炳森双手抱胸,眼中满是审视,质疑道:“哦?

这说书可不是简单活儿,既要口若悬河,把故事讲得绘声绘色,又得故事出彩,扣人心弦,才能留住往来食客。

王兄弟凭什么觉得自己能胜任?”

王秦嘿嘿一笑,耍起了嘴皮子:“张掌柜,您想想,别家的说书先生,讲来讲去都是老掉牙的故事,就像嚼了无数遍的甘蔗,一点味道都没有。

我准备讲的宋朝版《马达帅》可不一样,那主角马达帅,就像是从市井里突然蹦出来的混世魔王,带着一身的土气和憨劲闯进京城,能把那皇宫搅得鸡飞狗跳,比御膳房着了大火还热闹。”

说着,他还夸张地手舞足蹈起来,惹得旁边几个食客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这时,旁边路过的一个伙计忍不住插话:“掌柜的,这孩子看着这么小,能行吗?

咱酒楼的客人可都挑着呢。”

一位常客也跟着搭腔:“就是,这么小的娃,别是来闹着玩的,说书可不是儿戏。”

王秦不慌不忙,开启黑色幽默模式:“这位大哥,您可别小瞧我这小身板。

我年纪小,可不代表本事小。

您想想,要是我这小毛孩都能把书说得让您拍案叫绝,那传出去,您这酒楼的名声不得像那断了线的风筝,‘嗖’地一下就飞上天?

以后别人说起凤天祥酒楼,就会说‘那儿有个天才小说书先生,故事讲得比衙门断案还精彩’。”

张炳森嘴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轻轻摇头,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故事听着确实新鲜,可这孩子毫无资历,要是答应他,万一搞砸了,客人不乐意,酒楼的生意怕是要受影响。

想到这儿,他开口道:“想法倒是新奇,可这酒楼的说书先生向来都是经验丰富之辈,你年纪这么小,毫无名气,贸然应允,我实在难以向食客交代。”

王秦立马接上:“张掌柜,您就当我是您新淘来的一匹黑马,万一我这‘小马驹’撒开蹄子跑起来,那可就收不住了。

要不这样,我先免费试说一日,要是说得不好,您就当我是来给您解闷的,要是说得好,您再决定。

就在王秦与张掌柜交谈之际,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王秦抬眼望去,只见一位女子缓缓走下楼梯。

此女便是张掌柜的闺女张玉娘,她的美极具冲击力,让人过目难忘。

张玉娘一袭修身的黑色缎面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高挑而婀娜的身形。

裙摆绣着细腻繁复的金线花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散发着冷艳又贵气的韵味。

她那竹笋型的胸部饱满且富有弹性,一举一动间都散发着成***性的魅力。

一头如墨的长发松松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如雪的脸颊边,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她的面容冷艳,眼眸狭长深邃,眼尾微微上挑,恰似寒夜中闪烁的冷星,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薄唇,总是微微抿着,更添几分冷傲。

然而,当她开口时,声音却清脆悦耳,带着一股热络劲儿,与她冷艳的外表形成强烈反差:“爹,我瞧这小兄弟挺有意思,不如给他个机会试试。”

说话间,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眼神里满是热忱,那股子热情好似能将周身的寒意瞬间驱散。

张炳森看着女儿,有些无奈地说:“玉娘,这可不是小事,要是搞砸了,咱酒楼的名声可就……”张玉娘却不以为然,笑着说:“爹,您就信我这一次嘛。

这小弟弟看着机灵,又这么有想法,说不定真能给咱们酒楼带来不一样的热闹呢。”

张炳森拗不过女儿,只好说:“那行吧,既然玉娘你都这么说了,就先试说一日。

但王兄弟,你得先把故事大纲和精彩片段写下来给我看看,我得先过目。”

王秦一听,心里一喜,连忙答应:“没问题,张掌柜,我保证让您满意!”

等王秦把写好的故事内容交给张炳森后,张炳森仔细翻看,时而皱眉,时而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说:“故事确实有点意思,不过这风格太跳脱,和咱们酒楼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

这样,你试说的时候,得稍微收敛点,别太夸张。”

到了试说那天,王秦站在酒楼的台上,刚开始还有些食客小声议论,对他表示怀疑。

但随着王秦开口,绘声绘色地讲起马大帅的故事,台下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被吸引住了。

可就在故事讲到精彩处,突然有个食客站起来大声说:“这故事胡编乱造,太离谱了,这哪是说书,简首是瞎扯!”

其他一些食客也开始附和,场面瞬间有些混乱。

王秦心里一紧,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着说:“这位大哥,您先别急。

这故事看着离谱,可生活有时候比这还荒诞呢。

您再听我讲几句,要是还觉得不行,我立马下台。”

王秦接着讲,巧妙地把刚才的质疑融入故事,用幽默的方式化解,台下的气氛又被他调动起来,掌声和叫好声不断。

试说结束后,张炳森看着意犹未尽的食客们,对王秦说:“王兄弟,这一日看来效果还不错,不过还得再观察两日,要是后面两天也能稳住,这说书先生的位置就归你了。”

张玉娘在一旁也开心地说:“小弟弟,我就知道你行的!

加油哦!”

王秦大喜过望,再次抱拳行礼:“多谢张掌柜成全,多谢姑娘信任,这两日,我定不负您的信任!”